悬挂在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上的经年的尘埃等着初春的第一寸光线。它已经懒得等待或是盼望,只是随随便便地等着打发一点儿时间。
今年或许也跟往年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懒懒的懒懒的摇摇、晃晃。
又或许今年会有那样一缕热心的春风愿意在忙碌的裁剪新叶的工作之余捎它一程带它回到那苍苍的天。
懒懒的懒懒的它等着再一次的沉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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